但是……
楚狂额上冷汗渗出,脸色有些苍白。他忍了许久,肚子里却发出越来越响的“咕咕”声,楚狂终是一捶c黄,拉过被子将荏九裹起来,然后自己摔门而去。
荏九迷迷糊糊的思考着,花楼花酒,酒里自然有点花花的东西,此时脑子乱得和浆糊一样的荏九却无比清晰的想起了,第一次她给楚狂下了药的后果——他拉了一宿的肚子。
原来不是药的问题,是……人的问题。
原来,有一种空虚,叫做命。
荏九在被子里面默默的蜷起了身体。
虽然知道不该怪谁,但是……她好想哭啊。她还是觉得,自己被逗了……
荏九是真的淌着眼泪在被窝里睡着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房间已经被收拾好了,摆放整齐的桌子椅子,干干净净的地面,如果荏九现在不是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面,她或许会觉得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切都是自己醉酒之后做的春|梦吧。
c黄头摆着一件漂亮的衣裳,荏九自己动手穿上,她一边倒腾这衣裳繁琐的衣襟,一边琢磨着自己今天再见楚狂得用什么样的表情。
他们现在不大适合走苦情戏路线,楚狂可能也不会明白她为什么会感到悲伤,所以还是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吧。像平时一样,就当做只是告白被拒绝了而已。或者干脆装傻,只要没人问,就打死也不再提起这件事,毕竟……
楚狂应该也不会很想提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