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小暖答应着,程恪抖着缰绳,马儿平缓的跑了回去。
休洛洗漱,换了木服,李小暖只觉得浑身无处不酸不痛,趴在塌上,累得连饭也不愿恋吃,程恪一边笑一边劝着她,“饭好歹也要吃些,你累了一下午,早就饿坏了,这会儿光顾着酸痛不觉得,半衣里就难受了,我给你捏捏,一会儿就好。”
李小暖趴在榻上上点着头,程恪凑过来,一只手按在李小暖肩胎上压了上去,只压得李小暖差点背过气去,忙胡乱摇着手叫道:“别捏了别捏了,本来不过是痛罢了,你捏完就残废了。”
竹青和竹叶在边上拼命忍着笑,上前曲膝禀报道:“爷,奴婢和竹叶给少夫人捏捏吧,爷手劲大,少夫人承受不住。”
程恪让到一边,笑了起来,“我哪敢用力了?你不知道军中那些跌打大夫,捏起来才叫用力,连我也受不住。”
李小暖一边趴着享受着竹青和竹叶的推拿,一边无精打采的说道:“我病了,明天哪也去不了了,只能在这院子里歇着,这病得养养。”
程恪口里的茶喷了出来,忙放下杯子,接过玉扣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手脸,转身看着李小暖说道:“你也不用病着,明天咱们不去学骑马就是,这学骑马的事,也不急在这一时,以后说吧,明天上午咱们去打猎,我带着你,只看着远山他们捉几只獐子、山鸡就回来,下午你是愿意出去,我带你到庄子里,看他们酿石榴酒去,很有意思,再去酒窖里看看,挑桶酒带回来,晚上咱们两个吃火锅喝石榴酒,你要是懒得动,下午咱们就在这院子里歇着,让南海挑酒去。”
李小暖急忙点着头,满脸笑容的说道:“我这病今天夜里养上一夜,明天一早准保就好了,不耽误打猎看酿酒去。
第二天,信誓旦旦着要早起的李小暖,还是没能爬起来,直磨蹭到辰末,才起来洗漱了换了身淡紫骑马装,正吃着饭,兰初在外头禀报着进来,由膝禀报道:“回爷,少夫人,景王府小厮青平在院门口外候着,说是景王爷带着侧妃孙夫人,再过办个时辰,就到庄子里了。”
李小暖愕然看着程恪,程恪闷闷的呆了片刻,转头看着李小暖问道:“他来做什么?”
李小暖摊着手,他来做什么?问她?她更不知道!
程恪闷闷的又“哼”了一声,转头看着兰初吩咐道:“叫青平进来!”
兰初答应着退了出去,片刻功夫,青平在正屋门口禀报了,程恪起身止了门,看着满脸笑容长揖到底的青平,恨恨的问道:“你主子不在府里呆着,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回世子爷,武们爷说,两天没见您,有点想着了,特异过来看看您。
青平笑容满面,认真的说道,程恪盯着青平看了半晌,低产问道:“没别的事?”
“回爷,小的没听说有什么事,本天是十月一开炉节,衙门里放假,我们爷在府里呆着嫌闷气,就想着要出来逛逛。热闹热闹。在城里吧,嫌城里吵,去在子吧,又嫌那边庄子里景色不如世子爷这里好,这不,说过来就过来了。
青平摊着手,苦恼的笑着说道,程恪闷闷的“哼”了一声,郁闷的挥了挥手,“知道了,你到外院找南海去,去把你们爷往常住的半山居赶着收拾出来,再遣个人去跟你们爷说一声,就说我正准备着和世子妃去后山打猎,让他来了先歇一歇,等着我回来吧。
青平躬身答应着,笑着说道:“我们爷来前,也惦记着打猎呢。”
程恪微微耷拉着肩膀,无奈的说道:“他若来得早,赶得及,让他到后山找我去就是。”
青平笑着长揖答应着,退了出去。
程恪掀帘进来,李小暖看着他问道:“这么急着过来,真没事?”“嗯,不象有事,他还带了孙氏过来,反正也快到了,见了再说吧。”
“咱们还去打猎?”
“去,有事也不在这一会儿,咱们走吧。
李小暖笑着跳下榻,和程恪一起出了院门,上了马,在远山等小厮、长随,一行几十人的簇拥下,往后山疾驰而去。
程恰骑着马,带着李小暖,一路直冲到半山,长随们散开来,往周围拉开松散的大圈子,去干着周围的飞禽走兽。
远山和洛川张弓搭箭,连射了几只松鸡下来,程恪有些跃跃欲试起来,李小暖伸手搂着程格的腰,笑着说道:“你也试试!”
程恪接过远山递过的弓箭,瞄着一只傻头傻脑、正仓惶乱窜的獐子,一箭射了出去,箭从獐子耳中穿过,拖着獐子往前扑了几尺,一个长随利落的纵马过去,探身拾起了獐子,放到了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