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珠还没刚兴奋一秒,就觉得不对,皱眉问:

“不对啊,我怎么没感觉到你对劳哥态度有不一样呢?”

“这几年我和姐姐你走的最近啦。”

“因为从最开始遇见他就有,所以态度一直如此,你自然感觉不到差异。”木子堰的回答异常坦白,坦白的好像田从文之前旁敲侧击都成了笑话。

白银珠瞪大眼睛:“……”

“怎么,很奇怪吗?”

木子堰笑道,给白银珠的茶杯里加点糖,“给,你的糖茶水。”

白银珠五官肌肉抽搐起来,“额,就,这,这结果挺出人意料的。”

“我是未来人,珠宝儿,你知道。”

“我小的时候——真正小的时候,很崇拜李伯劳。”木子堰片段的描述着,“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并没提及李伯劳曾经在上辈子做过地球领导人,并且成就非凡的事情。

“崇拜这种感情,在见到真人的时候,很容易转化成心悦。”

“两者之间的区别,很模糊。”

白银珠:“……”

我敲,怎么又变成爱豆和粉丝的关系了?

白银珠喝口茶水:“那你的好感很单薄噢。”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