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珠见她忙着,悄咪咪打开柜子,想顺点碧螺春走。

木子堰:“左边第二格,蠢蛋。”

白银珠:“……”

白银珠傻笑:“谢谢木姐姐。”

说完赶紧转开话题,“那木姐姐知不知道我同学的心思嘛。”

“我知道啊。”

“但这种事,他不说,我也只能当不知道,对吧。”想拒绝也没地方开口,木子堰停笔,思考如何将不带脏字的骂人传达的更有力些。

“这种事,主动权从不在我手里,珠宝儿。”

白银珠嘟嘴,啃茶叶:“他表现出来了吗?你咋看出来的?”

木子堰回答别人问题一向很认真,她仔细回忆了这几个月庆长春的表现:

“没有。”

“他表现的很好,这个月测评完了,我就会调他去负责操练舰航员。”

“我看出来?我在朱庇特就看出来了。”

“但那时我是老师,不能拒绝学生的接近。”

白银珠嘘她:“那现在你是上司,更拒绝不了了。”

“是啊。”木子堰答。

片刻后,白银珠小声开口:“木姐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