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驾,您在未来多大年龄?”
“还会情伤?”报丧鸟讥讽她。
木舰长来了兴趣,摇手指:“狭隘。”
“情伤不一定是爱情。”
“那太肤浅了。”
李伯劳皮笑肉不笑:“请赐教。”
木子堰心中斟酌这话该怎么说,嘴巴却少见的先开口:
“祖宗,当时你刚复苏的时候,是怎么坚定信念,一定相信母星有救、有复兴的希望呢?”
话一出口,木子堰瞬间想自打耳光。
问题问的太直白了。
简直是明晃晃的告诉李伯劳——我动摇了,我对地球的初心不纯了。
以李伯劳的刻薄多疑,木子堰这句话,要在危险时期说出,就可能成为掉脑袋的理由。
谁知,没等来李伯劳的讽刺。
他抱胸,倚在登高架上,很奇怪地问她:
“你脑残吗?”
“我何时说过,我相信地球一定能复兴?”
木子堰眨巴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