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管局不同,暴力机关可以直接利用法律名义要挟木子堰说出一些必须要说的话,我再去截胡,多容易?”
“省得自己再去套话。”
“木子堰嘴多严你看不出来吗?”
报丧鸟话语振聋发聩,神情却厌倦淡淡。
格林东方惊恐气结:“你——”
“李伯劳你是不是人啊!”他心中不寒而栗,唇亡齿寒的恐惧漫上心头。
片刻安静。
李伯劳拿出难地的耐心,拍拍自己肩头的白雪,又给格林东方扫雪,他手还没碰到主持人肩膀,就被他厌恶地躲开:
“安心吧。”
“我对人看成色,你和白银珠,套话容易,我肯定不会耍这种手段。”说白一点,你俩成色不行,配不上我耍手段。
格林东方:“……”
瞠目结舌。
敢情我还要谢谢你喽?!
妈的个死变态!
一路白雪皑皑。
像极了长梦计划中,边关从军送亲的冬夜长路
木子堰被押着一路走,心中平静,甚至生出了不少慨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