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些天徐澐开刻意不归,把自己喝得醉醺醺再叫人家来看,甚至她那番义正辞严的劝诫台词,全是预先设想好的。也亏那曹小姐一点怀疑都没有就信了,真想陪人家喝酒,在旁端着酒杯做做样子就行了,何苦锻炼什么酒量?
两人闲扯一会儿,徐澐开语调忽沉。“不过芃芃,我没要你跟她讲我小时候的事。”
“我故意的。”听到徐澐开一字没提,徐洺芃就知道他打算一辈子都瞒着,甚至可能为她联合原先疏离的母亲,做出家庭和乐、父慈子孝的一番景象,她可不乐见这种情形发生。“你说放下了就是真的放下了,我明白你舍不得她难过,但我舍不得你压着。”
反正人心是偏的,她只求自己堂哥日子好过,至于其他人,就不在她关切范围里了。
徐澐开沉默一会儿,终是接受了堂妹这个说法。
只是他还不太习惯,曹菁雯有时会流露那种看小动物的怜惜眼神,很……该怎么说,误会大了。他真没她想像中的那样脆弱,但又觉得这样还不错,那是种被人非常珍惜疼爱的感觉,徐澐开舍不得打破。
所以……顺其自然吧。
反正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嗯,总有一天。
一个月后
星期天,天气很好,曹菁雯把徐澐开家早收拾了一遍。
徐澐开虽然对家务事兴致缺缺,但会配合她,她动手时也一定会帮忙。她把清扫等较为粗重的工作交给他,转而将衣物分类洗涤,她一件一件翻开口袋,确认没有遗留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