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句话听起来怎那么耳熟?
曹菁雯胸口发闷,怎会不清楚徐澐开又拿出一贯伎俩对付她?所以这回她下定决心,不屈服、不示弱、不讨好,看他还能拿她怎么办?
结果还不到三天,曹菁雯就坐不住了。
这天徐澐开还是没回来,她独自一人,脑里浮现许多心慌的想像,但不论如何也不能在这时落了下风,否则一辈子就休想翻身,她得坚持挺住,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忽然,她手里电话响了。
见来电是个陌生号码,她迷惑地接起。“喂,哪位?”
“曹小姐?我是徐洺芃,徐澐开的堂妹。”
不熟悉的嗓音唤出熟悉的名字,她浑身一颤。“他……他怎么了?”很是心焦难耐的口气。
徐洺芃在电话里叹了口气。“你还记得我家在哪里吗?我给你地址,他这几天都在我这里,而且……喝醉了。”
喝醉了……
“嗄?”
接到徐洺芃的电话,曹菁雯立即叫车赶过去。那儿环境好,很清幽,但自己每次来都是为了男人,感觉实在有点复杂。
她来到徐洺芃家里,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男人醉在客厅,正呼呼睡着,茶几上各色酒瓶堆积如山一应俱全。徐澐开平常根本不会这么不知节制,曹菁雯一时有些慌了。“他……怎会……”
“他没事。”徐洺芃请她坐下,进厨房倒了杯水给她。“不过有事的是我,再被这么折腾下去,日子都不用过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