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于觅一愣。
「还有洗澡。」
想想看,他住院至少快十天耶,尽管老总请来的看护有在他昏睡期间非常不客气地在他身上为所欲为……擦拭,可他还是觉得浑身黏腻得难受。
「你身上还有伤口,头上纱布也还没拆。」
于觅一针见血,单行尔闻言垮下脸来。「我还是想洗,而且你看,我房间只有一张床喔,你可以忍受跟一个足足一星期没洗澡的人同床?」
「唔。」这倒是个好问题。
于觅左右张望,看向房内摆设,发现了一张面积颇大的长沙发。「那里应该可以睡人吧?」
「我怎可能让你去睡沙发——」
「说得好,所以那是给你睡的。」
单行尔一下子语窒,整个哑巴吃黄连。于觅终于忍俊不禁。「开玩笑的,过来,我们准备一下。」
「准备?」
单行尔一头雾水,只见于觅从超市的塑胶袋里拿出保鲜膜,然后走过来。「把上衣脱了。」
「咦?啊?你、你要干么——喂喂,等一下——」非礼啊~~
「少罗唆!」
还没抗议完,他上半身就被她脱个精光。于觅撕开保鲜膜紧紧包覆住他的伤口。「还有下半身。」
「我、我自己来。」他真服了她!
单行尔拿着保鲜膜走进浴室,不禁佩服女友准备周全。他主要是头部受伤,其他外伤不多,简单处理一下洗澡不成问题,但他真的很想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