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母看向女儿。这女儿从小独立自主,不任别人安排她的人生,而他们也相信她,放她一人去闯。如今,她带着她的选择回来,目光熠熠,没有怀疑,他们知道,为人父母该做的,就是像过去一样,给予全权的信任和祝福。
袁母叹口气。
“我们这个女儿脾气倔,性子又好胜,以后……就要麻烦你多担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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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邢拓磊留宿袁家客房,饭席间只见他公关本色尽出,和不再忧心的二老相谈甚欢,袁母被哄得呵呵笑,袁父则是跟他一块儿品茗兼下棋,连袁品仪都不晓得自己的父母竟然如此健谈。
好不容易二老累了,晚上十点,两个小的终于能够休息。
袁品仪洗完澡出来,透过沾着雾气的镜片看见邢拓磊正躺在她床上看着某样东西。她走近一看。“你怎可以看我的毕业纪念册!”
“怎么,不能看?”邢拓磊哈哈笑,左闪右躲,把手抬高,硬是不让她抢走手中笨重的簿子。“刚刚是谁叫我‘请自便’的?”
“我收回!”可恶!袁品仪人矮,够不着,两人幼稚地在她的小房间内追逐,她索性上前一把扯开男人衣裳,使出必杀绝技——狠狠咬他一口。
算她狠!邢拓磊吃痛,终于认输。“好好好,别咬了,还你就是……干么怕人看?高中时的你明明很可爱啊。”他笑。“喔,还有小学国中也挺不赖的。”
哇咧!“你全看了?”
“那时候还有发禁不是吗?清汤挂面的你,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他抱住刚洗浴出来显得香软的她,撩起她一绺发丝。“不过,我还是喜欢你长直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