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好心疼。”
袁品仪眼眶红了。“心疼的话,天母sogo的位置拿来。”
“公归公、私归私,厌小姐,你确定?”
“我嘴上讲讲,你又不是不知道。”距离活动只剩下三天,两间公司都已大事底定,岂容得在这时候更改?而且就算这男人真要让,她也不允。“不过……我倒是有事要问你。”
她掩住隐隐作痛的下腹,叹息。“今晚,我们见个面吧。”
***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果断的人,但事实上,她错了。
她明明已经决定好了,却一个人在女厕对着镜子涂抹好久,一下子觉得眼影的层次不够,一下子又觉得口红的颜色不太对。而且不只是妆,包含头发,她挑起一撮发尾,想起邢拓磊说喜欢她直发的样子。
“现在去弄直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她一个人就这样自言自语着,下一秒又惊觉不对。等一下,我在乎这个干么?!
走出厕所,她发现,再多决定、再多思考,面对爱情,一切都是枉然。
她打开抽屉,里头有个鞋盒。那双鞋自从买来以后,她便放在公司,每逢出外洽公,总有一种换上它的冲动,然而直到此刻,她才拿出来,穿上它。
晚上十点半,他们约在捷运站出口,邢拓磊的车停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