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乐茵不明所以,只是感受到……他好像很高兴?
关于杜司爵的事,她曾提过一次,但还不及做重点介绍,简础洋就一脸沉闷地阻断她,说:“我知道了”,她也就很自然地以为……喔,他知道了。
她不习惯怀疑,尤其他向来有他的方法,所以这一刻,杜乐茵完全没把事情往“误会”这个方向联想,遑论及时解释。
倒是被晾在一旁被迫观看两人恩恩爱爱的杜司爵不爽了,这……这都哪跟哪啊!
简础洋单方面的误会解开了,让他接下来有好长一段时间心情都愉悦到不行——尽避外表上看不出差异。
正面思考的力量强大,同样繁琐的事做来得心应手许多,工作效率大增。唐湘邑看完那完美得连用词都挑不出一丝瑕疵的企划书,勾了勾嘴角。“不错啊,爱情的力量这么大,你多交几个,说不定都能掏空唐家了。”
简础洋动作一顿,忽地看向自己这位异母哥哥,坚定道:“我对唐家没兴趣。”
唐湘邑蹙了蹙眉,随即不动声色地掩盖过去。“你就是这点讨人厌。”装模作样到了人神共愤的境界,不论在他面前摆了多少权势、多少诱惑,甚至刻意挑衅,他都是一副没放眼里的样子。
唐湘邑既信任他,又希望他能偶尔咬一下布袋,这样至少会让他的出气行为顺理成章许多。
“行了,剩下的我会搞定,你等经费下来就行了。”唐湘邑烦躁地摆了摆手。
第十九章
离婚后,他的情绪表现越来越外露,他不喜欢自己这种变化,偏偏……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