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础洋愕住了。

她目光不变。“给我一个时间。”

他下颚绷紧,双唇掀动,好一会儿才说:“一个月。”

“就一个月?”

“是。”

“好。”杜乐茵接受了,准备去领她的工作来做。她没问简础洋为什么大费周章把她调过来,那不是她该关切的事,她不想多费力气,只求稳稳地维持自己的步调。

她打定主意,采取软性不合作,简础洋一下子就领会了,紧接而来的便是一阵椎心刺骨的痛。她不在乎他意欲何为,只盼何时可以挣脱,甚至连不满之类的私人想法,她都吝于展现。

不仅仅如此。

不论如何,两人公事上总有牵绊,作为他的短期助理,即便她内心再百般不愿,有些不懂的事项还是得询问他。可她安静了整天,不时出去又有点沮丧地回来,简础洋不解地跟随,看见她抱着东西,拿着笔记本询问秘书小姐。“不好意思,关于这部分……”

那位秘书小姐抱歉地笑了笑。“我现在很忙,没空,你要不要直接问特助?”

“喔……”她垂下眸来,接着又去问另一名秘书。“抱歉,这个……”

对方摇摇头。“你直接去问特助会比较清楚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