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ia从不委屈自己。”唯独为了唐湘邑的事——这句话,简础洋藏在心里,没讲出来。

“确实如此。”唐湘邑笑了笑。“我就欣赏她快刀斩乱麻的风格。”就像说不见他就不见,受不了了就离婚,不想待台湾了就远走。

简础洋毫不客气,直接吐槽。“那也是有人先做得干净利落。”

唐湘邑呵呵笑,笑得很开心,完全没被冒犯了的恼怒。“行了,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别烦我。”

“是。”简础洋拿好文件离开办公室,他这位难缠兄弟的事,他管不动也不想管。

秘书小姐凑上来,刚好看见他神态严峻,不禁问:“特助,怎么了?”

“没事。”他一笑,在多余的顾虑介入前,将卷宗递给她。“帮我拿下去给人事部,请他们立即发函处理。”

“好的。”秘书领命而去,简础洋吐了口气,苦笑。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但目前,这是他唯一想得到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方法。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杜乐茵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