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呵呵笑,羞涩垂眸,颊畔漾起一片甜润的红,答案明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长时间出门,她很重视,早早便准备好各项旅行用品,不料却在这时候接到简础洋通知——

“ia住院了。”

她吓着,隔天紧急和同事换了晚班,一早便到德安医院探看。陶蜜亚见她来,叹了口气。“真是,明明都叫础洋别告诉你了。”

两人先前见面已是快三个月前的事,这段期间尽避有通电话,毕竟没看到人,杜乐茵没料到好友竟在短时间内变得这般憔悴。她脸色苍白,眼窝深陷,身形瘦削,过往如墨缎般的发丝毫无光泽,整个人奄奄一息,失却生气。

杜乐茵看得心揪,眼眶含泪,反倒是陶蜜亚无所谓地笑了笑。“干么啊,那种表情,我又不是快死了。”

“再折腾下去就差不多了。”先去停车,随后而至的简础洋跨步进门,脸色很不好看。

陶蜜亚没说话,但眼神阴暗。杜乐茵见状,上前握住她的手,心疼于那骨感。

陶蜜亚的情况确实还好,仅是过劳,得花时间休息调养,怕的就是心理的劳累大于身体,毕竟心病难医。

她入院的消息唐家瞒得很密,医院是唐家产业,病房也是最高级的室,附带看护,说真的没什么杜乐茵可插手的地方。

离去之际,简础洋问陶蜜亚。“有什么话要帮你带给他的吗?”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陶蜜亚的丈夫、简础洋的顶头上司唐湘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