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挫」了,这辈子从没这么想死……
总归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何况她也不想摸太久,导致对方误会她在做大事。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去,他坐在沙发上,看见她一脸悲戚,不免吃惊。「怎么了?」
「我在想我下辈子投胎要做什么好……」她「砰」地一声,倒在床上,双手合十念南无。「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胡说。」高为棠皱了下眉,上前把她拉起。「肚子饿了没?」
任婕宜答非所问。「这是哪里?」
「乌来。」
「乌来?!」她一惊,随即想不过是乌来,又不是杜拜。「你真的把我带到了山上……怎会来这里?」
「这是蜜月套房。」
「啊?」
「我们刚结婚。」
所以?这是……庆祝?
任婕宜一愣一愣,瞅望这个正俯在她上头的男人,忽地明白了。
他看着平淡,对什么都不上心,事实上自有一套在乎的方式。就像这回结婚,看似轻易,他私底下仍准备许多,绝非仓促。她问他:「为什么是今天?」
「今天是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