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怕他感染,又还是把西裤脱下来了。
他健硕的双腿,动了动,人难受得迷迷糊糊嚷着。
温宁收手,怕他醒来,无限尴尬。
她正要起身,可忽然看见,那纱布的伤口,好像是从里裤透出来的。
她怔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去拉了下里裤。
然后她就懵逼的看见——他那里裹着纱布。
温宁的呼吸霎时停下,一瞬间眼眸瞪大,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惊人的事情。
他不是腰受伤了吗?
为什么那里裹着纱布,难道他腹部受伤了吗?
“”
她脑子里有些空白,仿佛惊雷罩下!
盯着那层纱布,不敢置信,好端端的,他怎么会那里受伤了呢?
难道他现在浑浑噩噩的买醉,堕落又消沉,其实就是因为身体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