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的风光很好,”他说,“‘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实际那风光比歌里唱的还要美。突厥的汉子也好,彪悍,箭法好,耿直爽快,和中原人不同。”
有人笑道:“那突厥的女人呢?”
沈二郎笑答:“突厥的女人是最烈的酒,与突厥的女人比,中原的女人只能算果浆了。”
听的人笑容愈发有深意,“二郎这样了解,看来是没少与突厥女人打交道啊。”
“突厥女人是很放得开,你们都该去看看……我说得对吗,林弟?”
“啊?”林芳洲正在神游,听到沈二郎叫她,她目光转向他,“怎么了?”
“林弟,你上次说,你想跟我回家,去塞外看看。”
“是有此意,”林芳洲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我最近遇到一点麻烦。”
“麻烦有解无解?那塞外正是散心的地方,你不如跟我去那边玩玩,说不准回来时,麻烦就迎刃而解了。”
他一番话把林芳洲说得有些心动,想了想,她又摇头,“可是现在都秋天了,再过不久就入冬了,我听说,塞外冬天能把人冻僵,只能等开春再去玩了。”
“无妨,你可以待在我家中,我们秋天去打猎,冬天去滑雪,放猎鹰抓兔子,凿河冰抓鱼,你真该去看看他们凿冰抓鱼,很有趣。凿出来的冰,做成冰灯,京城这边不曾有过。”
“我,我再想想。”
“好,我们先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