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你正大光明地活着。”
“哎,你说,咱哥俩如果跑了,扮成女装,肯定就没人认出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做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
这是什么馊主意……小元宝无奈地摇了下头,说,“所有的死刑案,都要经过刑部复核,若发现有冤情,还可改判。”
“我当是什么好办法,你说得好轻巧!我跟你说啊,官官相护!那杨仲德明明作恶多端,为什么还能做官?吏部的人是瞎子吗?不是,是因为杨仲德使银子打点了。吏部的人能买通,刑部的人就不能买通了?而且我听说啊,现在朝局很乱,那些做官的,都忙于党争,哪有心思为民请命呢!你省省心吧,民告官首先就是一罪,不仅不能为我平反,还要把你也搭进去,那杨仲德岂能容你去告他?你年纪小,不懂江湖险恶。”
“我懂。”小元宝不想因为此事争执,便说道,“先吃饭。”
喂完林芳洲早饭,小元宝又去熬药,药熬好时,骨科大夫来了。
骨科大夫给林芳洲上膏药,小元宝在一旁给他打下手。上完膏药,大夫嘱咐了几句,又号脉,号完脉,他突然笑了笑,“果然如此。”
林芳洲感觉大夫的笑容好奇怪,忙问道,“什么意思?”
大夫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一桩旧事,”说着,看向小元宝,道,“给你哥哥买个丫头吧。”
林芳洲突然瞪圆了眼睛看着大夫。
那大夫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对小元宝说,“你一个大小伙子,毛手毛脚的,伺候人这种事情,还需细致周到的丫鬟。”
小元宝被嫌弃了,有些闷闷不乐,“好。”
林芳洲突然对小元宝说,“你去把药端来,我该喝药了。”
小元宝点头出去了,林芳洲立刻问大夫道,“大夫,你,你看出来了?”
大夫冷笑,“老夫从医多年,若连男女都看不出来,岂不是眼瞎?”
“咳咳咳……那个,不要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