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管凌风手脚麻利,洒了酒之后,就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将纸包打开,里头却是些黄褐色的粉末。
给酒水冲刷过的伤口显得格外渗人,管凌风将那些粉末尽数倒落在玉笙寒的伤处,粉末很快给血濡染成同色。
做了这些后,管凌风又从怀中拿出另一个布包,却扯出了一根骨针,针尾还系着不知是什么的线。
拿起酒囊,管凌风喝了两口,又喝第三口,却并未吞下,反而尽数喷在骨针上。
七宝浑然不知他到底在干什么,看他突然变戏法似的拿出针来,还以为他要缝衣裳,没想到这个人会的还挺多,但是这里哪有什么衣裳破损需要他缝补?
不料在骨针给酒喷遍了后,管凌风俯首,向着玉笙寒胸前落下针去。
“啊!”七宝看到这里,浑身恶寒,忍不住尖叫起来,“你干什么!”她扑上前来,要将管凌风推开。
管凌风头也不抬:“伤口不缝起来她就会死。”
这句话却有奇效,七宝睁大双眼,停了动作。
这一瞬间,管凌风稳稳地垂手,七宝身不由己地看见骨针刺穿了玉笙寒白腻无瑕的肌肤,甚至能听见那“嗤”地一声,如此瘆人。
这些显然已经超出了七宝能承受的范围。
七宝来不及多想,脑中一昏,整个人已经晕厥过去。
——
七宝昏头昏脑的,好像过了很久才悠悠地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