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春起初只顾高兴,并没发觉什么,等察觉不对,忙紧走两步,却见七宝的眼中朦朦胧胧地,仿佛竟有泪光。
明明是占了上风,怎么是这幅模样?
同春忙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
七宝却转开头去,抬起袖子将眼中的泪拭去:“没什么。”
同春心中惊疑不定,拉着七宝的袖子道:“姑娘……”
七宝反而笑道:“慌什么?你就当我是喜极而泣罢了。”
这日黄昏,靖安侯从城外回京。
原先宋氏因为张进忠进了镇抚司的缘故,急得上蹿下跳,又不敢让张老诰命知道,便派人紧急出城,将消息传给靖安侯。
若是其他的衙门捉人,自然要瞧在张府的门第、以及靖安侯的身份上,不至于敢伸手的,但这是镇抚司,莫说是捉人,就算把人即刻杀了,他们也当得起。
所以宋氏急得两眼发黑。
靖安侯回来后,见张进忠已经平安无事,总算也能松一口气,于是又问详细。
宋氏只说是王昌跟永宁侯有些关系在,所以才闹出了这件事。
靖安侯听后,皱眉道:“裴宣那个人,虽然有些真才实干,据说人也长袖善舞,但不知为什么,对咱们府内每每针对,从上回制锦成亲当日他执意来捉人就看的出了,如今竟然又撕破脸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