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忙不慌的撩袍子下跪道:“谢陛下看重,臣必不负陛下所望。”
刘荨摆摆手,道:“起身吧。这件事很紧急,你明日就把计划呈上来。今夜估计你要劳累了。”
郑直忙道:“为陛下分忧,是臣理应之事,谈何劳累?”
刘荨心道。给皇帝做事,该累还是累啊,怎么就不劳累了。
不过再说下去就没完没了,刘荨转移话题,道:“对了,既然今日你来了,朕正好有件事要对你说。你知不知道告你状,说你不准法纪,嚣张跋扈的人很多?”
刚陷入狂喜的郑直立刻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泼了个透心凉,立刻跪下道:“陛、陛下……”
刘荨道:“起来坐着说,朕没打算罚你。”
司俊看着郑直满脸惶恐,一头雾水的从地上爬起来,屁股坐在凳子上,比跪在地上还痛苦,似乎凳子上有钉子似的模样,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意。
刘荨这孩子又开始突然思维发散,想一出是一出了。
看,这又把人吓到了。
刘荨见郑直坐好之后,才切换苦口婆心模式:“郑直啊,你字正法吧?朕可以叫你正法吗?”
郑直觉得自己都快结巴了:“陛、陛下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