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婆婆道:“是该走了,该还的都已经还了,该等的也等到了,不走还要到何时呢。”
阑珊终于鼓足勇气道:“可您说的那个要等的人,到底是……”
陆婆婆看向她,眼神却很柔和的:“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只不过,他是我从年轻时候就喜欢的人。”
阑珊又是震惊,又是哑然。
陆婆婆又微笑道:“幸而你的身体转好,只要不再经受劳顿或者大悲大喜等,自然是母子无碍,只有一点,怕你分娩的时候会有些困难,我有两个法子,今日也要教给你。”
阑珊心中五味杂陈,又是感激,又有些不舍。陆婆婆又叫她附耳,低低地跟她说了法子,阑珊听的脸上飞红:“这、这也可以?”
陆婆婆笑道:“确是有利。但你若觉着难办就不必,只用第一个就行了。”
阑珊红着脸点点头。
“你可有别的话要问我吗?”陆婆婆突然问。
这一句倒是提醒了阑珊,她忙抬头:“是。我正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阑珊知道陆婆婆的医术至为高明,且心里又有一种猜测,觉着这老婆婆只怕跟富贵也有交情。
比如方才她欲言又止所谓“无人收尸”的那个人,以及先前所说“作孽之人”,恐怕都是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