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能把这枚玉镯,戴到这个女人的手上去!!”
江云清只觉得秦妄言把这事做的,太荒唐过分了!
秦妄言双手背在身后,他的身姿挺拔,姿态尊贵,居高临下的如王者一般,俾睨着自己的母亲。
刚才他回到秦宅后,就从佣人那里,听到了秦般若和沈意寒闹出来的事。
得知两小孩真实的长相,被江云清看到了,江云清又把沈音音叫了进去,秦妄言就明白,江云清已经推测出,顾樱的真实身份了。
他伸出手,扣在沈音音另一边的肩膀上,似将沈音音揽在自己怀中。
“她是奶奶给我选的媳妇,我怎么不能把传家玉镯,戴在她的手上去?”
“妄言你!”江云清被气的,血压瞬间就上来了。
秦妄言笑的风淡云轻,邪肆不羁。
“当年念晚跟我领证的时候,奶奶让你把传家玉镯带来,希望你能把传家玉镯交给念晚。
你说念晚一个傻子,没能力保管传家玉镯,现在,念晚不傻了,传家玉镯戴在她手腕上这么多天了,都好好的。”
秦妄言伸出手来,扣住沈音音戴着玉镯的那只手,男人的指尖,在玉镯上轻轻摩挲着。
“我将玉镯戴在音音手上,也算是完成老太太的遗愿了。”
江云清嘴角微抽,她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妄言,你究竟想干什么?!”
江云清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她为秦震霆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在这四个孩子中,唯有秦妄言和江云清的关系,最为疏离。
在秦妄言年纪很小的时候,江云清就发现,自己无法看透这个孩子的想法。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江云清这个做母亲的不止完全看不透自己的儿子了。
甚至,她对自己的这个孩子,产生了恐惧和惧怕的情绪。
眼下,江云清再一次体会到这种感受,她莫名的感觉到,秦妄言所做所想的事,已经超出了她能接受的程度。
江云清变得慌张起来,她深呼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对秦妄言说,“我们两单独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