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言扶着她,双眸深邃的望着她,安慰道:“您别乱说,这不管您的事,而且您放心,他们会没事的——”
傅蔓靠在走廊的转角处静静听着她的抽泣、自怨自艾,却死死的捂着嘴留着眼泪,心头一阵剧痛,似乎有什么正在悄悄逝去。
“我对不起易宁,对不起远山,对不起蔓蔓,我对不起所有人——”
江瑾言抚着她的背,顿时有些语塞,却听她继续道:“现在,害的远山都不敢跟蔓蔓相认。”
傅雪茹一愣忙抹了抹眼泪,顿觉有些失言,低着头不说话,江瑾言双眸一沉,淡淡道:“我知道。”
傅雪茹一怔,“远山告诉你的?”
江瑾言点了点头,“那次我跟蔓蔓吵完架,钟叔告诉我的。”
直到现在,他也改不过来称呼。
傅蔓呼吸一窒,寂静幽森的走廊,她甚至可以听见自己清晰而有节奏的心跳声,“嘭—嘭—嘭—”
原来是这样。
有些人总是用自己自以为是的方式亲手结束了他们的关系。
她怎么觉得那么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