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言敛了笑意,神色郑重的起身朝他走去,微微俯着身子道:“您放心,我很确定,不管她什么样子,我都会爱她,护她一辈子。”
钟远山望着他闪着光的眸子,心渐渐放回肚子里,“嗯,把烟戒了吧,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她最讨厌的就是烟味,每次我抽烟她都只是悄悄避开,后来得知我生病了,她妈妈说她偷偷躲在房间里哭,这孩子心思藏得深,没人知道她想什么…还有…”
江瑾言低头,“嗯?”
钟远山罢了罢手,“没什么……”
其实还有便是,不要生病,不要跟我一样,最后无能为力,却独独留下她…要一直一直,陪她到最后。
“蜜月定了么?”
江瑾言身姿挺拔的站在病床前,轻声道:“蜜月可能要推迟,最近公司刚接手,事情多离不开,等到稳定以后再去。”
这是他们商量了好久的结果,钟远山现在这样子他们是怎么都不可能出去度蜜月的,他们来日方长,以后多的是机会。
两人还没说完,傅蔓就带着傅雪茹回来了,空旷宽敞的病房里两男人各自有些尴尬的别开眼。
钟远山有些累了,缓缓的阖上眼,“阿茹,让他们出去吧,我有些累了……”
这个月江瑾言忙的不可开交早出晚归,傅蔓去完医院回家他基本都还没回来,每天回来她几乎都已经睡着了,她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光洁秀气的脚趾露在外头,江瑾言拿着钥匙站在门口,蹙着眉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宝贝,去房间睡。”说完便低头亲她。
傅蔓每天都是被他火热而又霸道的吻弄醒,睡意正浓时被他撩拨的难耐,伸手推搡着他,男人不管不顾长驱直入,探索着她美好的领地,攻城掠地般席卷而过,傅蔓被他用力地吸着快要喘不过气来,倏然得了空,大口大口呼吸着清新地空气,彻底清醒过来,双眸幽怨地瞪他一眼,江瑾言心中一喜,更加怜爱的顺着她曼妙的弧度轻抚着,傅蔓贝齿被他轻轻撬开,随后松开她,替她掖好被子,低声道:“最近都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