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有大概十架直升机正向我们这边飞过来。
虽然我很希望他们只是路过,但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他们的目标正是我!
转身一脚踢醒两个昏睡的人,我蹲下,扯起两人的领子恶狠狠地说道:“你们是谁通知了安布雷拉我们的行踪?”
研究所里有摄像头,我要去底特律的事安布雷拉确实会知道,但到底特律又不是只有这一条路,能在那许多种可能中恰恰好的找到我们选择走的这条,说其中没有猫腻,鬼才信!
“不、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埃伦猛烈地摇头。
这个博士比我想象中胆小得多,我也相信他不敢那么大胆。果然,会这么做的,恐怕只有卢克索一个吧?
丢开埃伦,我又将卢克索的衣领拉得紧了紧,对上他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卢克索摇头。
“哼。”对于他的狡辩一丝信任都不给,我开始搜查他的身上。破伞公司能这么快就找到我们,肯定是他有联络器或者什么东西。
果然如我所料,我从他的衣服内衬里找到一个方形的仪器。
“这是什么?”我问一旁的埃伦。
埃伦看了卢克索一眼,抿紧唇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