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很效率,舆论很快被压了下来,正巧圈里一个大腕被爆吸-毒,她本身流量就不是很大,这些事渐渐便无人关注。
…
慕有哥与闻川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了,虽然搁从前这是常事,但这次不一样,十年来,他们第一次闹这么大别扭。
闻川这人有什么话向来憋心里,她摸底清,消了气便主动找他,去了趟大厂房,可那里的人说闻川已经很久没来了。
想都不用想他肯定又回了宁椿。
正好过两天慕有哥要去上海演出,两地离的近,她便抽空去了一趟,到从前住的车库找他,却没想扑了个空。
慕有哥在门口站了会,隔壁奶奶出来晒衣服,显些没认出她,“是从前住隔壁那小姑娘吗?”
“奶奶,是我。”
“哎呦,你变了好多,现在漂亮的了。”
“谢谢。”
“你好久没回来了。”
“是的,很久前搬走了。”
“你和小川结婚了没啊?”
“没有。”奶奶抬着手晾衣服,慕有哥替她挂上,“我帮您。”
“谢谢啊。”
“奶奶,他最近是不是回来了?住在这?”
“没看到人,不过好像是听到点动静。”奶奶坐到门口的小板凳上,“你们吵架了?”
“有点小矛盾。”
“因为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
“坐吧,坐着等,陪我这老太太说说话。”
“好。”
…
暮色四合,各家溢出饭菜香,闻川回来了,两手提满了画具。
“小川。”
他闻声望过去,停顿了几秒,上前继续开门,“进来吧。”
慕有哥跟着进了屋,扑面而来还是从前的味道。
他放下画具,开了小灯,取下围巾,倒了杯开水给她,“喝点热水暖暖。”
她接了过来,放在手心捂着,“去写生了?”
“嗯。”
“外面那么冷,你穿太少了。”
“还好。”
“没吃饭吧。”
“没。”
“出去吃吧,我也没吃。”
“我随便弄点就行。”
“走了。”她放下杯子,走到门口站着等他,“快点。”
天寒地冻的,他们去了家火锅店,找了个包厢。
服务员把菜一道道的上上,闻川帮他接,这时,她才看到他的手,冻伤了,小指又红又肿。
闻川像是饿极了,也顾不上烫,大口地吃着。
“慢点。”
他“嗯”了声,继续吃。
“为什么不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