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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还剩下一周,慕有哥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看书看电影,她不喜社交,在这个圈子的朋友也寥寥无几,也就是罗束剧组那几个主演来往的还算频繁些。假期间,只有孟晴来她家里玩过一次,知道她爱喝,还特意送了瓶酒过来。
假期一结束,慕有哥就去投身于话剧的准备工作中了。
赖红城给她介绍了一个专业舞蹈大师,连着练了两周,才正式进入话剧排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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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川交了个朋友,慕有哥有些惊讶,毕竟这么多年他从未与任何一人交好过。她也很希望闻川能出去走走、交交朋友,成天一个人窝在家里,迟早闷出一身病来。
这个朋友也是个画家,姓邢,三十多岁,扎着小辫,留着络腮胡,一脸沧桑,看上去起码比实际年龄大了十来岁。闻川与他是在一个展览上认识的,邢画家擅长画女人体,只是他画里的女人大多不像人,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才使得闻川与他聊得来。
邢画家有个大厂房画室,经常聚集大批艺术家们,一起画画、喝酒、聊艺术。闻川自打与他走到一起,时常迟迟而归,甚至夜不归宿。而慕有哥也整日忙着话剧排练,两人相处机会越来越少。
前阵子,慕有哥新购了一辆车,可她太忙了,没时间去学驾驶,便请了个专职司机。
一天的排练结束,回家路上,她给闻川打了个电话。
“你在家吗?”
“不在。”
“什么时候回来?”
“有事么?”
“想吃点家常菜。”她的黑眼圈很重,疲惫地闭起眼,轻揉着阵痛的太阳穴,“你不回来的话我就随便点个外卖。”
“我回去。”
“我去接你?”
“好。”
“地址发来。”
“好。”
挂了电话,慕有哥收到他发来的地址,把手机递给司机,“去这里。”
车停在一个大厂房前,慕有哥累得很,也懒得下车,打了个电话让闻川出来,便把人接走了。
对于做饭这件事,闻川比她要在行许多,他没让慕有哥进厨房,自个在厨房荤荤素素搞起来。
最终做了四个菜,一个汤,慕有哥每道菜只吃几口,便放下碗筷。
闻川夹了块排骨给她,“再吃一块。”
“不吃了,胖。”
“待会去跑两圈。”
“没时间跑。”
他见她脸色不好,问道:“最近排练不顺吗?”
“嗯。”慕有哥拿着西红柿走了,“你吃完吧。”
闻川握着筷子杵着,看她进了房间,又看向一桌子几乎没怎么动的菜。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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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慕有哥心情确实很差,排练的很是头疼,话剧和电影电视剧很不一样,光是台词就总是把握不好,音调、节奏、各个点全都是毛病。
对她这个完全没有舞台经验的新手来说,实在太难了。
闻川也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便把桌子收拾掉,一边刷着碗一边听着慕有哥在屋里练台词,同一句话字正腔圆的念了十来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