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久国直接跳过她的话,拉着她来到进了家表店,他随便指了只表,“这只不错,试试。”
店员带上手套,立马给拿了出来,啰里啰嗦地开始介绍。慕有哥一句也听不进去,应付地伸过手去。
慕久国握着她的手,满意地笑着,“有哥的手腕真好看,戴什么都好。”
“是啊,您孙女皮肤白。”
“我是他女儿。”慕有哥冷着脸说。
“啊,不好意思。”
“没关系。”慕久国笑着抚抚慕有哥的头,“喜欢吗?”
她不走心地“嗯”了一声。
“那就这只,不用包了,戴着。”
三十多万的表,慕久国眼也不眨的就去付钱了,虽说父亲向来对她很好,每次见面都大手大脚的买东西,但今日出手又急又阔,倒让她更加生疑。
玩了一天,回到酒店,慕久国见她闷闷不乐的,凑过去哄她,“怎么了?不开心啊。”
她摇摇头。
“那怎么耷拉个小脸?”他抱着她摇了摇,“累死了,哎呦,爸爸这肩,一年不如一年了。”
听到这种话,她又心疼了起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顿时被抛之脑后,“我给你按按。”
她跪在床上,给他捏着肩,慕久国闭着眼享受着,“闺女的手就是有魔力,一按顿时精神了。”
“你回宁椿住,我天天给你按。”她故意说了句,“妈妈按的更好。”
慕久国沉声笑笑,“你妈妈怎么样?”
“不怎么样,天天想你。”
“等闲下来,回去看看。”他按住慕有哥的手,“行了,按久了你手酸,累一天了,去洗洗睡吧。”
“嗯。”
慕久国在这过得夜,第二天中午才走,又是以工作为缘由。
他走后,慕有哥悄悄地跟了过去,慕久国确实去了公司,她在公司楼下蹲了快两个小时,才等到人出来。
路上停着一辆黑车,看车牌,不是他先前开的那一辆。慕久国朝那车走去,离着还有六七米的距离,车里突然跑出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朝他奔过去。慕久国开眉笑眼接住了他,将小孩高高抱起,亲了一口。
那一刻,慕有哥觉得有顶千斤重的铁锤咚的落在了自己头上。
各种荒谬的想法一瞬间全钻进她的脑子里,孙子?儿子?
不可能,不可能的。
兴许是朋友的孩子呢。
她掐着墙,瞪大了眼睛望着慕久国抱着孩子坐上了车,她甚至不敢跑过去质问,去拆穿。
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后背突然撞到了一个人。
慕有哥被一个类似保镖的男人带到了一栋豪华别墅里,活了快二十年,她只在电视上见过这么大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