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从办公室出来,刚好路过,见门半敞着,探头看了眼。
她拿着闻川的画进了办公室,问同事,“这是谁画的?在122摆着,不像是我们老师的风格吧。”
男老师将画接了过来,看了一眼,戴上眼镜,没有说话。
女老师站到他后头,“也没署名,画得这么好,不会是学生吧?”
“学生哪能画出来。”男老师叹息一声,“起码得有二十年功力吧!”
“今天学校开放,兴许是校外哪位大师。”女老师突然反应过来,“对了,应该是外头画室来招生的。”
“那也不会没署名啊。”男老师皱着眉,感叹道,“太棒了,你看这线条,层次,调子,大关系。”
“是啊,我刚看到都惊了下,可惜了,没见到画的人。”
“自愧不如啊。”男老师捧着画贴到墙上,“我们还是需要学习啊。”
“是啊。”
…
酷暑时,席天请他们几个去看电影,进场前,他去跳舞机浪了一番。
席天一跳舞来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没有了平时的慵懒与冷漠,动作间尽显青春活跃。
不一会,围了一群人看他。
唐经买吃的去了,慕有哥和闻川坐在公共沙发上看他。
闻川问:“你不去玩么?”
“我不去。”她无聊地掰着他手指玩,“和他一起跳你不吃醋?”
“不吃。”
“那我也不去。”慕有哥扬了扬下巴,示意闻川看周围的女生,“你看她们,我要是去了不得被这些人的眼神杀死。”
闻川不作声。
慕有哥拽了下他脸上单薄的肉,“笑一笑嘛,开心点。”
他听话地弯起嘴角。
慕有哥看着他这迷惑众生的微笑,将他卫衣帽子戴上,“还是别笑了,真招摇。”
“热。”
“忍着。”
“哦。”
看完了电影,大家一起去了网吧。
慕有哥被席天拉着开黑玩游戏,闻川就坐在一旁安静的搜画看。
两局打完,他还在看同一副。
慕有哥伸过头来,靠着他的肩,“这么好看?看这么久。”
是蒙克的《呐喊》,闻川没有听到她在说些什么,双目盯着电脑屏幕,灵魂似被吸进去一般。
慕有哥见他这幅贯注模样,缩回头,不去打扰,继续与大家打游戏。
等她结束了一局再看向闻川,发现人不见了,她摘下席天的耳麦,“闻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