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宿谊这个大闲人便专门到他府上开导他,陪他喝酒。
最后司马鹄没有接手司马家剩下族人,继承组长之位,而是决定要自己另起一脉,当一个科举世家什么的,司马鹄表示又受到了宿天师点拨,但宿谊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宿谊对着慕晏迷茫道,“更不知道他想了什么。”
慕晏摸了摸宿谊的脑袋瓜子。
他还是什么都不说好了。
在清洗之后,皇帝决定要做点比较比较开心的事,让大家慢慢淡忘这几个月的血腥气。于是皇帝封宿谊为“国师”,其位比同国公,并加封食邑。
宿谊这位天师已经众望所归,现在封“国师”,没有人一个人反对,只是在封爵的时候扯了一下皮。
以皇帝新制定的官职和爵位来看,异姓不能封王,因此国公,就是异姓最高的封爵了。
但大家争论的焦点并不是宿谊配不配得上一个国公,而是要不要给宿谊破例。
皇帝的本意,是直接给宿谊封王的。宿谊肯定不会参与政事,反正只是接受食邑供养,名声好听而已,为什么不能封王?何况宿谊本就是皇帝最疼的儿子,皇位没了,皇子身份没了,连个王爵都没有,皇帝心里委屈啊。
但慕晏据理力争,表示既然异姓不能封王,但谁也不能破例。
慕晏平日都是和皇帝站在同一战线上,除了演戏之外,慕晏很少与皇帝真的唱反调。此次慕晏是真的把皇帝惹火了,也把朝中众臣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