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默只能说,某些人的病并没有消失,只是发病的方向有所转移。
就像此刻,在暴雨中狂奔就不像是正常人能整出的活,即便有她妹妹帮忙做雨幕覆盖。
不是……茶座到底给那俩姐妹教了些什么东西?
附在姐姐身上开盾作伞是个什么画面?
是个有着一对超大马耳朵的大光盾和爱慕织姬同速度推进的画面。
诚然,不开恶魔的力量就不会看到的一幕,但这显然不是重点。
奥默已经是一脸的地铁老人手机了。
诶,你这小孩……
真就雨伞超灵体了是吗?
说实在的,就算你这盾面能够往下延及,给姐姐做个360°无死角的雨水防护,但在这草场汲满了雨水,与其说是‘重’,不如说是‘超重’的当下——
高速中的些许失误,就会演变成要在床上躺好几天的修养期。
几天都还是靠当地骨科产业发达,万一还落下什么心理阴影的话,还得劳烦心理科上工。
怎么说服的妹妹做这么危险的事?
端着铁伞,在训练场那漫长的楼梯中拾级而下的奥默,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与那看似文静却喜欢乱来的姐姐不同,妹妹桑虽然活泼,但却本该很懂事才对……
而此刻,他站在围栏边望着那疾驰而过身影,那明红的运动服已经被泥渍覆盖近半,运动裤更显惨烈,处于不断糊上又被剧烈的气流刷下的对抗拉锯——这在某种意义上已经算得上是根性训练了。
任何一位爱干净的女孩都难以忍受这样的心理折磨。
但那身影的脸上唯有几分艰难点缀的坚毅,在高速中一扫而过的紫色眼瞳更是全无动摇,便连头顶那微妙的‘雨蓬’,与姐姐套着不同方向的单耳套的双耳,也是挺直竖立。
看起来便是斗志昂扬,显出与过去的衰败、自毁意志下燃烧所截然不同的正向活力。
但好像干的还是和身体对线的活啊。
他转头看了眼那暴雨无碍展示的训练场系统光屏上浮现的数字,然后在光屏上简单划拉以同步时间,再是抬头看向那不断让他的刘海干扰视线的气流,左手剑指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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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暴的气流便朝着后山林地的方向转移。
这人就立刻将左手揣入裤兜,显出一副无事发生、百无聊赖、浪费时间的模样。
神居怎么会被台风天干扰呢你说是不是?
也是没想到这家小孩会想着台风天训练,这不是随便划了个位置嘛——奥默在心头打着大概没什么用,但是会很爽的草稿,等来了女孩儿冲线后的小跑而至。
“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