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终于培养出了主动照顾我的意识了吗?豚鼠君”
还是那个活动室,但却已经不再有周日宁静的身影,奥默正端着一叠卡片,将它们一张接一张地背面示人,盖于小桌。
而在小桌之外的不远处,褐发的马娘刚提起那置于远心分离机边的饮料,那双光栅流动的双眸满意地看着杯身贴上的稠、浓、甘草料标签,喝上一口后更显愉快。
她最爱的饮品自然是红茶,但也鲜少有马娘能拒绝八千三的甜蜜,尤其是她本就嗜甜。
红茶与甜点爱好的体现再明显不过,而她在死缠烂打着茶座给她泡咖啡时,往里面加的奶与糖,更是能让茶座提起拳头的程度。
还得是波旁按着才能避免流血事件发生。
什么?你问奥默在干什么?
奥默在闭目,在静心,在冥想,以免出现训练员伙同其他马娘体罚担当的丑闻。
说实在的,魔人认为弄个板子挂人脖子上认罪,应该算不上体罚。
这还是他在迦勒底那边听来的传统,四舍五入就是异界人类史的认可。
不过那在眼下也并不重要,将手里最后一张卡片也以正面朝下的方式盖在桌面后,奥默方才抬起头来:“在看到一反常态的殷勤时,你的想法不该如此乐观,而是该想自己是否要付出些什么,速子小姐。”
他重新垂下头去,注视着这因早上几次失败的抽卡而全无增加的卡牌群:“比如说,你得在下午的训练里消耗掉这些热量。”
“豚鼠君竟是如此强调等价交换的恶魔么?”拎着蜂蜜特饮的速子不以为意地走近,微微倾身看着桌面那排成数列的卡片,“你在做什么?试抽卡?”
“一次徒劳无功的对他人占卜,需要多次尝试来综合结果,”奥默说着,抬手示意,“你来。”
“我?”
“我哪怕闭着眼睛都能感觉那卡片下的图桉,也就并不适合自己抽卡。”
速子闻言,也不纠结,只是随手抽出一张看了眼,再朝奥默递去:“这算什么?豚鼠君的春天来了?”
“……”
看着对方递来的那张renki】/恋鬼,奥默沉默了一下,接过卡片。
“严格来说,这是桃花劫的意味,见血的悲恋,”奥默说着,将这张卡放入桌角边缘的卡盒,“不过就像我说的那样,徒劳无功的占卜,再抽两张。”
“行,那么这个呢?”
速子很是配合地又抽出两张卡片,瞥了两眼又递来。
虽然如今的占卜系各派也都是有着系统规整的学问,速子也对其并不歧视与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