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员懵了一瞬——
哪、哪个分局?!还有一只逃犯……他们局里没听说有逃犯啊……
他迷迷糊糊,被何槐一句话弄的颠三倒四,不知道说些什么。
“啧。”
何槐有点嫌弃——送上门的政绩不要,这个片区怕不是业绩垫底哦……
想了想,听说现在到处都有腐败,也怕这个陌生的片区不给奖金,所以干脆打电话给了陈立冬。
“行叭。”
电话那头,陈立冬脸色复杂。
她也没想到这位大师这么有本事,凌晨才给的资料,这会儿就逮到一只……呸,一个,一名!
他挂了电话,对水龙头冲了冲头脸,这才赶紧下山去。
陈立冬今天休假呢,一大早给他爸买了纸钱,在墓园里灰头土脸的烧了一上午,管理处几次巡逻他都在,还暗自警惕了好久,天干物燥的,要不是看那纸钱确实厚,还以为他要放火烧山呢!
这会儿他刚下山,满头满脸的火灰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想起刚接到的何槐的电话。
这位神秘的大人相召,他叹口气,还是马不停蹄去了。
…………
他到了警局,何槐已经带着那只逃犯坐在办公室了,因为怕人家昧她的奖金,硬是要等他过来。
局里的人看那小偷还昏迷不醒,怕这姑娘抓他的时候下重手,还想着安排检查一下呢,结果何槐看他一眼——
“没事,我跑的比他快,他一时气不过,就晕了。”
看那笃定的神态,不知道的还以为真就那么回事儿呢,再有经验的老警员多看两眼——
呼吸平顺,面色正常,应该是没问题的。
一边办公室里的人还都撇嘴来着——心理素质这么差,还去做小偷呢……个小心眼子。
只有孙景,作为被偷了钱包的受害者,这会儿盯着何槐,一动也不动。
其实只要认真看就能发现,他的目光茫茫然,根本就没有焦点。
阿槐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想起何槐这段时间的各种不一样,心头翻涌着种种情绪,一时半会儿,居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的眼光对于何槐来说,当真是半点没有防碍。
不是她吹,当年她做槐树的时候心态就稳的一批,谁便来个谁在她身边瞅她她都不带醒的。
如今只有区区一个人类,小意思啦!
………
而且,她如今察觉到,自己总是忘记打孙景,而对方的胃口却越来越大,差点就要跟她抢这只十万了,因此也暗暗下定决心——从警局出去后,一定要把他打一顿,一次揍到位,保证对方永远都忘不掉她,那这件事就算是圆满啦!
她看了看孙景,眼神在他浑身上下打了个转,挑好了待会儿要揍的部位后,就看到陈立冬过来了——
“陈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