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ona语气还是轻飘飘:“这算什么啊,有好几件都穿了几回了我还没扔,你这位钟太太才是能在家里给华服开`后`宫,以后钟屿给你买的衣服要是不喜欢,直接都扔到我这里来。我班都不想上了,就靠你的二手衣服过日子。”
“……”纪有初说:“什么钟太太,日抛还是月抛的?”
Fiona哈哈笑:“别胡说,人家钟总现在该打喷嚏了!我刚刚仔细想了想,你这家游戏公司我挺有印象,好像之前也是百川控股的,最近几年才剥离出去的。”
纪有初对这个倒是不了解:“我不知道啊。”
Fiona在她挑衣服的时候,拿手机查了下,说:“果然是。现在是在钟岭名下的,钟岭你知道吗,钟屿的大姐。他们家重男轻女得很,各种关键资源都牢牢控制在钟屿那,就随便给了个游戏公司打发钟岭。”
“早几年,做游戏的说出去有什么好听的,大家想到的还不就是斗地主连连看这些玩意儿。没想到这些年发展迅速,我看她这个公司去年收入将近三百亿,什么概念啊,你看看那些主板上市一年到头兢兢业业还就只有一两个亿的公司就知道了。”
Fiona啧啧:“名气好听,抵不过财气粗啊,最后还是要靠实力说话的。你选的这公司是真的不错,很有发展前途。你跟钟屿说了吗?”
“没有,什么都还没定呢,不想那么快告诉他。”纪有初忽然想到什么:“钟屿……跟他姐姐应该没有什么矛盾吧?”
“没有吧,没听说啊。”Fiona努力回忆着:“怎么支配财富是他们家长辈说了算的,晚辈心里就算是有意见,也应该冤有头债有主,不应该相互埋怨啊。怎么了?”
纪有初摇头:“没什么。”
纪有初最终选了条白色的一字领长裙,设计虽然简单,但很能烘托气质。她又自己配了条常戴的锁骨链,朱砂红色的小坠子就卡在骨窝里。
夜里的活动定在百川开在新区的一家会议型酒店,纪有初从Fiona那边出来在地铁上晃了一个多小时,再找了辆出租车转乘这才赶到。
酒店门口已经有主办方的人在等,纪有初顺着他们指引往里走,赶在电梯关上前小跑了进去,向着门内人道:“谢谢。”
“有初?”突然有人喊。
纪有初听着声音很熟悉,回头去找,看到何堪那张脸时还有点意外:“何先生?好巧啊,在这儿也能遇见你。”
“有缘嘛!”何堪嘻嘻哈哈:“几楼?”
纪有初报了个数字,他帮忙按下去。
两人自从那次酒吧分手后,一直都没再见过。纪有初估摸着钟屿一定提醒过何堪,所以他才会一下子消停很多。
但也不是完全就死了心,鲜花照样一天两遍的送着,时不时还给她发一两条微信。纪有初完全不能回,一回他就像是憋了许久地要跟她聊上三天三夜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