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爷还在别扭,满脑子都是纠结。
我拿她当兄弟,但是她好像想睡我,老子知道自己长得帅,并且经常帅得让人把持不住,可我真的不想跟自己的兄弟睡,虽然我兄弟一颦一笑都特么的那么好看,好看也不行啊,好看也不能睡兄弟吧?
心事重重的魏迹深深看了倪沁一眼,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保持住了魏少爷的理智,并决定试着维持一下他们才刚进行了一天的兄弟情:“我上次说的不约炮的事儿,是真的,我也不乐意谈恋爱,我这种人一看就不是个好男朋友你知道吧。”
废话,倪沁像看傻子似的看着魏迹站在那儿,一脸绞尽脑汁的样子慢吞吞地说着,心里也知道自恋的娇花先生怕是又想多了,懒得多解释,冲着魏迹扬了扬秀气的小下巴:“去吧,回你那个没有玻璃窗的卧室去喂蚊子去吧。”
魏迹错愕地回头,看见了自己家被砸碎了窗户的卧室,操,又特么的误会了。
这个饭后小插曲导致魏迹一晚上都觉得自己丢了面子,厚着脸皮留在倪沁家,抱着乌龙白桃的画册看了一个小时也没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是,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魏迹放到过去那就是柳下惠,哪怕来个裸女都能坐怀不乱,cb里那些女的贴身热舞他都没多看过一眼呢。
怎么就面对对他一丁点意思都没有的小矮人一次两次三次的多想啊?
魏迹坐在床上猛地呼出一口气,看着画册里一躺在桃花堆里的女人,她穿着不知道哪个年代的宫装,手里拿着一枝桃花,微风吹过,桃花瓣掉落在她的嘴角。
下面写着一行小字,那是诗经《桃夭》里的句子,“逃之夭夭,灼灼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