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韩不羁就像是长了透视眼,在她靠在门上的那一刻,突然开口了:“对不起。”
“?”陶卉被嘴里的酒呛了一下。
不是,说好的解释呢?说好的小心翼翼又认真呢?说好的状似舔狗实则绅士呢?
就仨字儿啊?
陶卉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呛出声来,红酒顺着手心从嘴角咳出一小股,掉落到胸口。
门外的人贴心地问:“陶卉?你还好吧?”
“我不好!我差点呛死!”陶卉没忍住,喊着,“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你那个项链,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就变成我小迷弟了!”
想想还是很郁闷呢!
死骗子!还我阳光温柔的小奶狗!
门外传来一点悉悉索索,门缝里塞进来一张纸。
陶卉愣了愣,把纸拿起来,一看,火冒三丈:“韩不羁你有病啊!我又不是韩梅梅你给我签名照有什么用!”
借着月色有点看不清照片上韩不羁的样子,只能看到大概轮廓是他去年拍的魔术师系列杂志照片,带着表白色手套的手上停着一只胖乎乎的白鸽子。
这张照片陶卉是见过的,还记得韩不羁带了美瞳,眼睛是白绿的琥珀色,颇具异域风情,非常帅。
当时陶卉正在小区的林荫小路里悠闲地啃鸡爪,翻开杂志正好看见这组照片,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非常潇洒地把这页照片撕下来,“噗”,鸡骨头就滚落在“韩不羁”的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