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悠了一圈儿,半根网线也没发现。
他走到了窗户边往下看去,六楼,跳窗的话他要么丢命要么瘸腿。
突然间,杭清的目光一滞。
……宋惩之!
他怎么跟来了?
杭清从桌边抓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朝着宋惩之的方向砸了下去,宋惩之朝上看了一眼,然后迅速朝着这边奔过来了。
龚添还是小瞧了边姽那遍布各小区的资产。
边姽也是这个小区的业主,宋惩之很轻易地上了楼,然后带着人拆了龚添的那道门。
不过等拆完以后,宋惩之却顿了顿,他闷闷地问道:“那个姓龚的是不是想救您?”
杭清整了整衣袖:“不用他救。”
宋惩之没动:“……我也。我也希望您能好好的。”
“可是有的事,总得自己去面对。”杭清面上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温柔如同对面站着自己的情人:“你觉得我是愿意龟缩起来的人吗?”
“不是,您不是。”男人是孤傲的,强大的。
宋惩之这才动了脚步,但他的神色微微有些茫然:“可您不一样了……您和过去像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如果一个人的前半生和后半生可以完全分隔开,判刑只判前半生那个人多好……”
“本来就不一样……”杭清低低地道。他和边姽本来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