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吓人!
小豹崽恼怒地龇了龇牙,可是目光落到云澈希锁骨位置的血痕,登时心虚得将收回尖牙,只冷哼一声:“叫我陛下。”
“不喵嗷了吗?”
“……安德森应该还没走完,我叫他回来给你处理伤口。”
感觉肉垫和鼻头已经恢复镇静的淡粉,豹崽从云澈希怀里跳落到地面上,扬着高傲的头颅回主卧,跃上大床优雅安逸地用舌头将刚才蹭得毛躁的豹毛梳理顺滑。
五分钟后,被急传回来的安德森期盼地看向王妃,亮晶晶的眼睛在发现王妃四肢齐全,没有骨折,没有吐血后,再度恢复了耷拉着眼角的死鱼眼。
安德森观察云澈希锁骨上的伤口片刻,了然:“怪不得陛下勒令我赶紧过来。”
“很严重吗?要不要打疫苗?”云澈希立刻紧张起来。
被猫狗挠伤要打狂犬疫苗,是他上辈子被科普过无数次的事。何况陛下不是一般的猫,是猫中之猫,万一这是淬了毒的爪……
云澈希的视线往床上的小奶豹飘去,只见后者正舒爽地舔着肉垫,梳理爪子间的绒毛。
“不用,陛下非常干净,不携带任何病菌,”
安德森用随身携带的消毒液在伤处喷了喷。
冷冽的刺痛感向云澈希袭来,如比被挠一爪子还痛。
毕竟那挠的一下只是无心之爪,堪堪刮破了一点,而消毒液喷洒在见血伤口上的疼痛,就像是伤口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