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芹菜榨汁和蒸番薯,先吃吧。”
“那你的工作?”
“这半个月都处理好了。”
邵祺也不知道自己有没多想,男人的那话的引申含义是不是提前处理掉所有事,剩下的日子都用来陪你什么的,这么想想好肉麻啊。
黎语正要落座,男人却一手拦住了他,手解开了他一颗衬衣纽扣,又找到对的位置扣上,“扣错了。”
整个动作没有任何暧昧,却让在场的其他三个人都有些脸红心跳。
看上去那么古板和严肃的男人,怎么就能短短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那么销魂回味?
考前的日子对黎语来说过的平静,也不平静。
七爷没有提出离开,白天在黎语三人讨论做题的时候,就拿着书房里的一本书,一杯茶,这样安静的度过一整天,晚上就理所应当的搂着自家小孩儿躺床上睡觉,过了几天后两个好友也似乎挺习惯了。
不过那天见人不在,毛天宇还是偷偷问了下黎语,“你看上去怎么一点都不怕他?”
“你怕?”
“说实话,真有点,我本来只怕我爸,但看到他就觉得我爸那就是个纸老虎,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从心底里犯悚。”
“我以前也怕过。”黎语想到以前的自己,又望向书房的方向,茶色的窗帘被风卷起了一个角,隐约可见男人平静淡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