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变更一次,现在的我不清楚。”这是在看一本名为教父的纪录片中知道的,黎语根本不知道严家护卫互相之间怎么联系,但既然杨瑾然这么问,暗号是肯定有的。
“七爷,都见过什么人?”
“你不是忘了,拜你所赐我昏了一个月,怎么可能知道!”这话说的,略带气愤。
而这气愤,正中下怀。
黎语生了一张清秀老实的脸,又是个演技爆发成影帝级别的,在三号曾经的魔鬼训练下,他真诚起来甚至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嗯~有道理。你活着比死了价值大~~~再说,我也不忍心伤害我的小美人。”杨瑾然这话已经相当于这轮对话结束了,边笑着边使力将黎语脱臼的那只手肘给接了上去。
咔,黎语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呼吸急促,头脑眩晕,而身后是那具滚烫的男性身体。
男人似乎很欣赏猎物虚弱无力的模样,他叼着黎语的耳廓,舌头来回扫着。
忽然粗暴的一口咬住,耳廓被牙齿咬裂了一道血口,鲜血挂了下来,像是血珊瑚般在白皙的耳朵上蜿蜒着一条血痕,黎语发出痛苦而短促的叫声,耳部的痛神经是最迟钝的,但不代表不会痛。
再冷静的应对,但对象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变态,依旧只有被迫承受的份。
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杨瑾然燃烧着火焰的眼瞳勾起残忍的血腥味,轻声道:“你痛苦的表情,最美。”
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亮晶晶的耳钉,徒手钻进黎语的耳垂。
黎语浑身抽搐了下,无法反抗,更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