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瑾然站了起来,脚上一蹬就上了快艇,来到位置上。
“杨先生,建议你最好去包扎下,如果发炎恶化可能会危机生命。”国字脸的男人边说着英文,边拿出一瓶伏加特递了过去。
本意自然是让杨瑾然消毒,不过对方显然不这么想。打开瓶盖,就一股脑儿吞了几口,酒精的刺激让他舒爽的叹了一声,顺便还抖了抖肩,一副无所谓的懒散样,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劲。
阳光下一张脸是僵紫的,笑得却没心没肺,怎么看都像电影里受了感染的丧尸。
“要是那么容易能死,就好了~”
杨瑾然说的是华文,雇佣兵听不懂,但终究没再劝说什么。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至于雇主要自个儿作死,他们可没闲情管。
不过此人实在古怪之极,从没人不断给他们钱,他们的价格可不低,却从没下过什么任务,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也只认为这杨先生有钱没地方花。
杨瑾然眉梢微扬,因缺水而干裂的唇勾起摄人心魂的妖冶笑容,死是什么味道?
他,天生没有痛觉。
从出生至今,他一直在追寻着极致的痛。
可惜……
懒洋洋的趴在位置上,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打着精致中国结的玉佩,从冰冷的指间传来光滑温润触感,神情是令人颤抖的温柔。
想到那双漂亮的夺人心魄的眼,杨瑾然兴味盎然的脸上瞬间注入了激情,艳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眼神却冷得令人通体生寒。
五中三年级老师办公室。
“黎语发烧了?”看着成绩进步了很多,险些能进一班的毛天宇,梅老师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