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鬼，是吗？”

阿香秀丽的脸上满是泪痕，但是目光却没有丝毫的躲闪，看着楚烈，后者沉默了一下，随即在跌倒在地的雍文成怒喊声中，缓缓点头。

“你是灵体……是鬼物，甚至于他之所以之前会被鬼差锁走，也是因为身上沾染了你的太多死气。”

“你看到与他一起的女鬼实则是你难以接受死亡的结果，作为人与作为鬼记忆的对冲，女鬼是你，但你内心却认为自己是人”

“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雍文成无力地躺倒在地，看着义庄那破旧的屋顶，笑声渐歇。

泪水在他的眼角渗出，却被一双白皙的手掌轻轻拭去。

“夫君……”

女子秀丽的面容上满是泪水，却在微笑：“我已经……”

“死了吧？”

“不！！！你不会死！！！”

原本已经双目无神的书生猛地一声大喊，双手猛地攥起了妻子的手掌，声音有些混乱地喊“我用文运才气镇住了你的鬼气！”

“我的阳气还有许多许多！！”

“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也会继续活着！”

“花开花落，星起星垂，世界上还有好多东西，我不要，我不要自己一个人看！！你不要走……不要走……”

泪水在书生如玉的脸庞上肆意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