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璞头脑还是清醒的,眉头一皱看住他,如果他敢摸一下鲤鲤,他就……
想法还没从脑子里蹦出来,一只略显干燥的大手就糊上了他的脸颊,还细致地摸了两下,赞叹:“大神说的没错,果然很嫩!”
于俐拍开他的禄山之爪,挑眉瞪着顾雅正。
“我男人你也敢摸?”
“嘤嘤嘤……大神我不敢了……”他双眼可怜巴巴地瞅住于俐,水汪汪的,好不动人。
美色当前,然而正宫在旁,于俐很把持得住,一巴掌就拍了上去:“清醒点,到底是谁叫的酒?你说吧,我是不支持酒驾的,就是打的回去,你这辆法拉利放这一晚上准被划花。”
“花了就花了,又不是上不起漆,”顾雅正挥挥手,摸着下巴沉思半晌,扬起一抹笑:“对了,我可以叫我家司机来接我!”
他坐言起行,立刻就拨了电话,一边吩咐地点还一边威胁司机:“不不不,不许跟爸说!不然下次我就跟爸打小报告,说你偷看我洗澡,我认真的,严肃点,不许笑!”
笑归笑,一小时后,司机果然如约而至,扶着烂醉的少爷上了车。
于俐心想带着男人不好再寄宿顾宅,就让司机帮她带话给顾期清,明日再来拜访,结了帐后,便让司机顺路带他们去附近比较上档次的一家酒店开房休息。
盖被子,不聊天,纯睡觉。
翌日于俐醒来时,床边已经空了,摸上去还是暖的,她打个哈欠,拉过被子睡回笼觉,感觉只闭上眼眯了一小会,就被食物的香气唤醒了。睁开眼睛从被子里钻出头来,果然是宁璞提溜着一袋子早餐,在电视机下的桌上逐一放好,回头一看,就对上了她睡得迷蒙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