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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肌肤上,一点朱砂格外鲜红。

他重重地松口气。

她撅了嘴,将卷起的袖子放下。

言喻之漫不经心地问:“过两日还要出去吗?”

少女歪着脑袋看他,开门见山:“兄长,我有很听话很守礼,不曾做出任何逾越的事。”

言喻之声音低下来:“嗯,我知道。”

她娇气地扯着他的衣袖,“兄长,过几日我想请人到府里来做客。”

言喻之问:“客人是谁?”

少女:“很多人。”

他犹豫片刻,少女等不及要听回答,她知道他的弱点在哪,当即就蹙起眉头鞠了泪,眸中水光点点,“兄长不疼阿婉。”

言喻之手忙脚乱地为她擦泪,柔声道:“我怎会不疼阿婉,不就是请客人来府里吗,你请便是,兄长不会阻拦。”

她当即破泣为笑,扑进他怀里,娇娇的小嗓子,媚得能够滴出水:“兄长是全天下最好的。”

他痴痴地追问:“最好的什么,是最好的兄长还是最好的男人?”

少女乖巧回答:“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