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某人就不可避免地吃起自己儿子的醋。
那天秦桑坐在院子里和福婶学着做小孩儿衣裳,她久不碰针线,笨手笨脚地刚拿针线就扎破两个手指。好在她当初学过绣鸳鸯被,多少有点基础在,傍晚的时候,就勾出一只可爱的小孩的小鞋子。
福婶笑着夸她,“夫人聪敏过人,就是这样的。”
秦桑自己也越看越可爱,她高高兴兴跑去书房,拿给傅连溪看。
彼时傅连溪正懒洋洋靠在椅子里,在翻账目。
听见门开,抬眼就见秦桑高高兴兴跑来。
秦桑高兴地把手里的小鞋子给傅连溪看,“傅连溪看看,我做的,好不好看?”
傅连溪没看,他将手里的账本扔桌上,而后就抬手将秦桑拉他腿上,
她推门进去,高高兴兴地就往傅连溪身上扑。
傅连溪正在看账,被秦桑扑得后背靠进椅背里,他伸手环住了秦桑的腰,啧了声,“我还以为有人把我给彻底忘了。”
秦桑哈哈笑起来,她侧坐在傅连溪腿上,两手搂住傅连溪脖子,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哪有。我怎么可能。”
傅连溪懒懒靠着椅背,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秦桑被傅连溪笑得有点心虚。她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最近好像是把一大半的精力都放在了儿子身上。
她干干地笑,亲着傅连溪哄,“傅连溪,哪有和儿子吃醋的。别生气,别生气了。”
她把手里的小鞋子拿给傅连溪看,得意道:“看看,我做的,好不好看。”
傅连溪哪会真的和秦桑生气,她稍微一哄,他心就软了。看了眼,说:“也不见你给我做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