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苏夙也有点被同化了,做美容、k歌、吃火锅、打球,苏夙也曾经带着宁谷去参加聚会,只可惜,宁谷一到,大家都好像哑了一样,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好好的一个聚会就变成了一场无声电影;而那些年轻人趋之若鹜的时尚运动,宁谷又因为腿脚的关系不便参加。因此,久而久之,苏夙就不让宁谷跟着去了。
苏夙的生活也日渐丰富,闲暇时除了努力做个烘焙高手,还是花小朵的美容顾问,秦时的感情顾问,苏穆宁的地产顾问……
“他们怎么老是来找你,赶紧让他们去谈个恋爱。”宁谷对这几个人分去了苏夙的注意十分不满意。
“难道你希望我做个全职的家庭主妇整天围着你转?”苏夙斜眼看着她。
“家庭主妇怎么行?”宁谷一本正经地说,“最好再加上一个宁氏集团的总裁特秘,这样我就能每分每秒都看到你。”
第二天,苏夙立马递给他一张十二联的大头贴,手机上一张,皮夹里一张,办公室、床头柜相框上各一张……就差没在他脑门上贴一张了。
“怎么样,你每分每秒都看到我了吧?”苏夙欣赏着自己的大头贴,笑着说。
宁谷凝视着她,忽然一把把她搂进怀里,把脸贴在她的头发上摩挲了片刻,闷声地指控说:“苏苏,你欺负我。”
这样的宁谷就好像一只大型的阿拉斯加雪橇犬,让苏夙的心无端端地就化成了一汪水。“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宁谷的声音有点委屈。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和他们吃什么醋。”苏夙终于放柔了声音,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
“我需要证明一下。”宁谷的声音低柔,带着点磁性,苏夙一恍惚之间,他便一下子把她的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苏夙几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腿间的坚硬。
这一晚的证明相当得淋漓尽致,以至于苏夙接连一个星期,看到书房的那把椅子和书桌都脸红地好像煮熟的大虾一样。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又一年的春天即将过去,z市的气候最近变化太快,前几天还冷得要命,这几天却一下子飙升到三十来度,让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这一天周六,宁谷一直神神秘秘的,从早上一睁开眼睛开始,便一直跟在苏夙的身旁,就差和她一起上洗手间了。
苏夙有些纳闷,追问了他几次,可宁谷却一直没说,反而拉着她一起去了一个隐在小巷里的玉器店,说是要给她买个东西辟邪镇妖。
这家店整个儿都透着几分诡异,里面的东西都有些古旧,带着几分邪气。店老板是个带着黑边眼镜的年轻人,据说子承父业刚刚满一年。
年轻人看来和宁谷还有几分熟稔,一见他们进来,二话不说,便打开了身后柜子上的锁,小心翼翼地取出来了两个盒子。
“这块玉坠是古物,据说出自一个帝王墓穴,当时挂在一个宠妃身上,那宠妃的样貌栩栩如生,一摘下那玉坠,立刻便化为粉齑,宁先生你要辟邪定神,我想来想去,应该这个最为合适。”年轻人介绍着,便把玉坠递到了苏夙手里。
苏夙把玉坠放在手中端详了片刻,只见它带着通透的绿色,毫无杂质,手感温润,她十分喜欢,不由得冲着宁谷点了点头。
宁谷接了过来,亲手把玉坠挂在了她的脖子上,满意地说:“嗯,这块玉温润通透,很衬你的气质。”
年轻人吁了一口气,笑着说:“你们喜欢就好,这串奇楠沉香手珠,一共一十一颗,是绝世珍品,常戴可以辟邪健身,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
苏夙一入手便觉得沉甸甸的,手珠色泽乌黑,纹理细腻,放在手上便能闻到一股香气。
苏夙把它套进了宁谷的手腕上,拎起来打量了半晌,忽然笑了:“这个也很衬你的气质,傲慢凝重,我喜欢。”
宁谷的脸都黑了:“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傲慢过了。”
苏夙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我喜欢你傲慢自大的模样。”
宁谷的嘴一下子便有些控制不住地翘了起来。
两个人各自都买了对方的东西,宁谷没回苏宅,而是执意去了自己市区的公寓,亲自下厨,苏夙打下手,烧了四菜一汤,两个人享受了一顿完美的二人晚餐。
气氛十分美好,虽然苏夙还是有点弄不明白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心里把结婚纪念日、生日来来回回确认了个遍,肯定自己没有漏掉什么。
刚吃完晚饭,苏夙就接到了秦时和苏穆宁的电话,说他们在一个健身中心,让她赶紧过去,有女朋友要让她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