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身边睡了这么个大活人,这真倒不算热。
喜宝捏捏他的耳朵,她越发觉得自己养了只大型犬,像电视节目里面,一打开门就扑上来舔舔舔亲亲的的狗狗,上辈子她缺乏爱心和时间,与宠物无缘,自然也体会不到宠物的可爱——她一直难以理解,养一只吃白食的,就让它卖卖萌撒撒娇是什么心态。
“对了,魏氏做什么激怒你了?”
刚以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宁昭心头大石放下,这会说来仍是忿忿的:“她说我不行。”
“什么地方不行?”
“……房事!”宁昭狼狈地解释:“她做得和你不一样……然后我们不是很顺利,她就突然说我不行。”
喜宝睁大眼睛,手上的力度一个失准,捏痛了他。
他可怜巴巴地从她怀里仰起头来,不满的瘪着嘴巴:“宝儿在想什么?我肯定是行的!你别听那蠢物乱说嘴。”
“你肯定是行的。”
随口应后,喜宝思虑片刻,啊地一声。
“宝儿?”
“没什么……子昭,你第一次行房是什么时候?”
“你还不知道?”宁昭别过头:“不是你教着我做的么。”
“之后呢?有与别人欢好吗?”
“除了宝儿之外的人我都没兴趣!”
要是再来一句‘不行’得把他年少脆弱的玻璃心戳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