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并没有。”
“撒谎。”轻描淡写的揭穿,提图斯懒洋洋地靠在身后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清理过的铁桌上,“你那张大众脸,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变得生动起来。”
提图斯的话完全没有打动骆佳白,少年只是抬手,面无表情地拿衬衫袖子在嘴唇上擦了擦,有感觉到双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他却麻木着脸,即使知道衣袖上说不定蹭上了血液,他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就放下了手。
“我高兴的时候也很生动。”他略微嘲讽地回答,“会笑得很灿烂,你见过吗?”
提图斯哑然。
骆佳白冷笑,心想你他妈当然没见过,从过去到现在可能还要算上未来,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老子从来没有机会笑得阳光灿烂——想到这里,心里多少觉得有些不平,于是他挑眉,铿锵有力地补充了一句:“人渣。”
提图斯:“…………”
骆佳白踢了他一脚:“人渣,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操,对哦,差点被你打岔忘记了正事!”
“是你自己扑过来像只狗一样对我又啃又咬的好吗?”
“啊是啊,你魅力太大了我忍不住啊——”
“……希尔普,你到底要不要说正事?”
“…………”
提图斯却忽然沉默了下来——这家伙真的有够厉害的,可以完成“一秒嚣张跋扈小混混变深沉上将大人”的天差地别变化。骆佳白慵懒地将手放进裤子口袋里,也学着提图斯的样子,随便地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伸长腿,又踹了男人一脚:“你到底要不要说?”
“…………”
“不说我走——”